只坚持了十几分钟，良心太痛了，甜蜜惩罚这个社会在剥削他们，而我就是剥削阶级的刽子手。这种影像和访谈具有无与伦比的力量，很多观众对杀马特对工厂的熟悉程度还不如对月球或考拉，影片让数字让分母变成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。《为什么软》也没有触及这一层面，甜蜜惩罚这些小工厂是中国得以野蛮生长的泥泞土地，杀马特们深陷其中。我们或许不愿意亲手杀一只鸡，但愿意像艾希曼一样成为杀人链条的一环。当我们指责网上那么多傻逼和恶意的时候，我们必须反思是谁把他们变成了这个样子。我们都有罪，而变革却无从谈起。